他也是百日擂台最后一天才出手,这样做是想百日之中,林绍闻找到了高手,他就不用当这个教院了。
陈秋水找到了教院,也没有使用什么手段,直截了当求教院帮这个忙,教院对于神剑倒是没有多少兴趣,不过他倒是很好奇守剑者的武功,于是答应了这件事。
在陈秋水在找教院的时候,林绍闻也找到了建文公主,建文公主一脸喜色,林绍闻笑着询问建文公主是否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建文公主没有说话,而是一个宫女开口恭喜林绍闻,说建文公主有喜了。
林绍闻自然也是高兴了,坐下来,关怀的叮嘱建文公主,要多多保重身体,好好养胎,自己也要去准备房间,好让建文公主修养。
建文公主说现在倒是不用,询问林绍闻前来所谓何事,林绍闻将书信拿出来给建文公主看,建文公主看了之后,不悦地说:“这是谁给夫君你的。”
“危汝谦,我当时不好拒绝,只好收下了,怎么了。”
建文公主原本想说这种小人不值得来玩,但是想到林绍闻是小冢宰,又是信武伯,有人拜见不见的话,会被人攻击为摆架子,因此改口说:“这危汝谦真是没有将学问给用在正事上面,真是难为他,硬是凑了这么一百零八人,不过就这天罡星还可以弹劾,地煞星都是什么人,就连书局老板都算上了。”
这林绍闻当时没有细看,他接过来,果然在后面十几位,真是硬凑上的,连绸缎老板都有。
林绍闻询问建文公主,自己应该怎么办,建文公主说自然是回绝了,如此这么一份奏疏上去,会引起大案,圣人又不是什么无道之君,会因为这么一封不知道真假的奏疏,弄得朝野震荡。
林绍闻说自己也会劝的,接下来林绍闻就留下来,嘘寒问暖,尽一个当丈夫的责任。
当天晚上,陈秋石和教院前去了止步院,他们到的时候,止步院之中已经站着不少人了。这些人是天天晚上都来,他们知道自己打不赢守剑者,但是他们要等有人打赢,然后两败俱伤之后,他们就有机会了。
教院到的时候,守剑者已经和一个人斗在一起了,这人剑法凌厉,招招致命,守剑者也出剑了,守剑者的剑招怪异,在场众人都没有见到过。
教院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对着陈秋石说:“看样子,右边这人要胜了。”
果然守剑者突然倒转身型,将后背给漏出来,若是一般剑客,肯定是一剑刺了过去,但是这位剑客是高手,见到这反常的举动,反而是回剑防守。
而守剑的长剑却从下面刺了过来,真是防不胜防。
剑客自然认输了,守剑者笑着说:“没有想到,在段剑青之后,这河左之地,又有用剑好手了。”
这话让众人吃惊不已,守剑者看着他们惊讶的眼神,对着他们说:“我只看到过一次,那就是在赤霄山上,想来那一次,也是段剑青最后一次出手了。”
守剑者说道这里,感叹说这韶光易逝,自己出生的时候,仁皇帝才登基,而如今当今圣人都已经御极多年,超过当年仁皇帝了。
守剑者这一番感叹,一是有感而发,二是想要告诉众人,他可是老前辈了,这武功不好的,就不要来自讨没趣了。
教院听了之后,走上前,对着守剑者说:“阁下是仁皇帝时候出生的,那巧了,我也是昭宁十三年出生,算起来,我们也算是仁皇帝一朝的人。”
守剑者点点头,感叹说:“想当初,高帝之时,江湖有六君子三神尼,文帝时候,还有连一崖和毒手天尊,仁皇帝时候,陈玄霜和魏思思,武皇帝时候,只有林泉了,这武林日渐凋零,你我的武功,若是放在昭宁年间,也不过让人笑话而已。如今反而成了一等一的高手。”
教院不知道守剑者为什么说这一番话,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守剑者这是要借着谈话,恢复体力,毕竟刚才那一场恶斗,也损耗了他不少气力。
教院自然不愿意趁人之危,也顺着说:“余生也晚,没有见到飞云开宗,也没有见到赤霄掌门之争,不过阁下既然亲眼见到了掌门之争,不凡和我们说说,让我们涨涨见识。”
能在这里,谁不是爱热闹的人,他们也曾老一辈说过赤霄之争,说那是道魔之争,正道和魔教的高手在上面斗法,不少武林绝学现世。
大家虽然向往,但是亲眼目睹的不多,如今守剑者即然看到过,那么他们自然要听守剑者说上一番了。
守剑者也将那日说了出来,他没有丝毫夸大,但是也足以惊心动魄了。
等守剑者说完,自己的气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于是对着教院说:“这人老了,话也多了,现在话也说完了,请把。”
教院也用上了武器,他的武器是一把方便铲,守剑者看到这个情况,神情凝重起来,这方便铲是和尚用的,他也猜出了教院的来历。
教院的攻击大开大合,光明正大,走的是一力降十会的路子,守剑者用的剑,外加年龄又比教院大,自然不愿意以硬碰硬。
因此表面上看来,教院的占据优势,而实际上,这两人不相上下。
五十招之后,教院突然收手,对着陈秋石说;“少爷,小老儿无能,不能取胜,还请少爷见谅。”
陈秋石说无碍,然后说教院过于客气了,按照辈分,教院是自己的前辈才是。
教院和陈秋石离开这里之后,教院对着陈秋石说:“少爷,这一把神剑,看来要我师兄下山才行了,这人的武功。”
教院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他的武功,有点想某个人,若真是那人的后人,就算不是为了公子你,我兴国寺众人也要出手。”
陈秋石见教院不愿意说,于是就没有多问。
第二天,危汝谦再次到了林府,林绍闻也将建文公主的话告诉危汝谦,危汝谦听了之后,说是自己糊涂了,他要回了这一封奏疏,询问林绍闻,是否能给他纸笔,林绍闻自然是让人送上了文房四宝,这危汝谦立马写了一封奏疏,上面细数了一个官员的二十四宗罪。
这些罪名都不大,但是胜在多,林绍闻看了一下,想了想,这好像是地煞星里面的一位,危汝谦说这弹劾的话,就要从小到大,一步步牵扯进来。
林绍闻看了之后,询问这人是否如危汝谦说的那么不堪,危汝谦说这人的事情,自己了如指掌,绝对没有一宗罪是自己虚构了的。
危汝谦能知道的这么详细,也是因为这个人曾经是他的朋友,两人可谓是狼狈为奸了,如今危汝谦在傅公子那里待不下了,也不管什么朋友不朋友,先将这人卖了。
林绍闻这个小冢宰倒是有选拔罢黜的职责,林绍闻没有亲信,让危汝谦写了一个状纸,然后他找到了陈秋石,让陈秋石去查证,三天之后,林绍闻罕见到了天官府办事,将那人喊来。
那人疑惑,不知道林绍闻找自己有什么事情,林绍闻将状纸和弹劾奏疏递给他看,他看了之后,真是汗如雨下,双手抖动,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小冢宰询问他是否认罪,这人想要狡辩的时候,陈秋石已经将证词和证人带来了,在铁证面前,小冢宰直接让人取下他的官帽,将他的补子给取下来,然后说:“你若是有什么冤屈,自然可以写奏疏上奏,这些我也会上奏朝廷的。”
虞朝的官员除了是圣人免职被关的,都可以写奏疏上奏陈述冤情,若是没有冤情,也要写一封认罪书,这也是虞朝对官员的恩优之处,不过基本来说,这种奏疏有或没有,圣人和天官府都不在乎。
林绍闻将这人关押之后,危汝谦说如今应该乘胜追击,将其他人给关起来。
林绍闻没有答应,他是没有主见的,这个事情他还要先问了陈秋水再说。
陈秋水听闻之后,给林绍闻建议,不要忙着追击,写奏疏说自己来南都多日,见南都百官多有干法纪,心中痛恨,希望圣人能够允许他和大冢宰一起整顿吏治。
陈秋水也告诉林绍闻,写的时候,一定不要说提拔的事情,若是提了这件事,圣人会一位林绍闻是为了铲除异己而做的这件事,林绍闻心想他就算想要提拔,但是如今也就陈秋石一个人能够提拔而已。
林绍闻自己文采也就那样,如今有了陈秋石在这里,于是让让陈秋石写了奏疏上去。
这下午的时候,危汝谦继续来找林绍闻,说自己已经写好状纸了,林绍闻心想圣人会答应,于是让陈秋石前去收集证据。
傅公子这人只看才干,不讲品德,又多是勋贵,在危汝谦这个叛徒的协助下,那真是一抓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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