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刘十八才抬起头来,直直的盯着景观沟至少三分钟……
周围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仿佛都感觉到了什么异样,同时看向刘十八,又将目光移向景观沟。
人,都不傻咧!
特别,跟着刘十八的一帮人,表面憨厚的秦大傻吗?不傻!
李二狗和翠花,被刘十六和李来富,用高压调教折腾了那么多年,能傻么不傻……
索兰塔,能混进美利坚的情报局,潜伏在基层军队中,看似渺小实则位高权重,傻么答案是否定的……
别离更别说了,几乎和刘十八血脉心意想通,心有灵犀一点通!
虎视眈眈的
他们都感觉到,刘十八可能想到了什么……
想到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刘十八想到的东西很严重,可能生死攸关!
这一点从他脸上,堪比咽土豆的表情,就能猜测出不离十!
不约而同,所有人都谨慎的动作起来!
这些家伙的肢体动作都不大,但至关重要。
“咳咳!”
“老景,我就这么叫你吧!不管咋地,你的岁数也大我老多了。”
刘十八吸口气咳嗽了两下,盯着景观沟说道。
“嘿嘿!叫什么无所谓,就是个称呼罢了,你小子随意就行。”
景观沟的眼睛炯炯有神,看着刘十八赞许的点点头笑道。
刘十八抠了抠右边脸颊,瘪了瘪嘴眼神渐渐凝聚……
“你说了半天,光顾着介绍自个儿两个宝贝儿子,口水倒是浪费不少,甚至过对我们的来历和去向的兴趣。
我忍不住有些好奇罢了,你要方便,不碍事的话,就给我说说其中的缘由,咋样?”
刘十八眯着眼,陡然瞪圆看向景观沟。
“嗯?”
景观沟一愣,接着搓搓手面带犹豫,仿佛带着一些挣扎之色。
“有话直说!”
刘十八沉声吐气,压低声音猛的从胸腔内低吼一声。
这一声吼不光迸的是刘十八的疑惑,还有惊恐……
因为轮回刚才说的那句话,将刘十八吓到了:赢勾生下了一“坨”肉。
赢勾是谁?
据说是鸿钧的原配老婆,当然,这是通天和鸿钧两个一起说的,可信度极高!
虽然刘十八没看见,他也不可能看见,但从内心来讲他是信的!
而在刘十八脑子里纠结的,其实就是掺杂了阻击鸿钧的通天教主,决死之前说过的一句话:
“鸿钧,你老婆我上过……”
赢勾——怒歌!
两个同样神秘强大的女性,到底特么哪个才是自己的娘呢?
还有次元空间中——“那坨肉!”
那一坨肉,到底是不是自己?
刘十八不敢看,甚至不敢想……
这坨肉,要是继续想下去,刘十八估计自个儿甭活了。
道理很简单:赢勾不会自动产子对吧?那么问题来了——刘十八到底是鸿钧的种?还是通天教主的种?又或者老刘家的种?
刘十八深藏眼里的恐惧,被景观沟清晰的捕捉到了,他微微一笑……
“好!那我就不矫情了。”
景观沟平静的看看刘十八,接着回看看自己两个儿子,眼中满是慈爱。
接着景观沟急扭头看向刘十八,连声道:
“你知道今夕,是何年何月何日?”
刘十八疑惑转头看向李二狗,又看看翠花。
啥意思
翠花面色渐渐阴沉,轻声道:
“1982年,闰年闰月闰曰——可能还要加上,闰时……”
景观沟摇摇头,果断道:
“你不用看翠花,她比你清楚得多!”
不就是风水学说上描述的大凶之时?还有啥子?
翠花抬起头,那张恢复貌美青春的容颜,竟瞬间变得狰狞,隐隐泛着青色……
“翠花婶……”
刘十八迷糊了,被翠花狰狞的表情吓到了。
翠花的表情没变,却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噤,身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在场的都是人精,翠花的细微变化逃不过这些人的眼眸。
“翠花!有啥说啥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李二狗叹了口气。
翠花白皙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如芝麻大小的汗珠儿。
这幅高深莫测的惊惧表情,反让入门算不得多久的掘坑盗墓之辈刘十八脊背凉。
他预感到,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生了。
“咯咯咯……”
翠花犹豫着,面色铁青泛绿,竟忍不住打起了摆子。
李二狗一个健步上去搀扶住自家婆姨,怒目瞪着景观沟冷笑道:
“把你当人你装鬼来吓劳资?人不装你装精?卖什么关子想试试俺会不会宰人?”
“二狗!别冲他火……他跟本不怕死!”
翠花定了定神,缓缓直起腰杆苦笑拉住处在暴怒边缘的自家男人。
李二狗确实是极丑的,可还是自己男人。除了翠花和刘十八能劝住,估计没别人了。
说实话,刘十八很少看见李二狗毛!
小时候自己和爷爷爬灰被二狗叔逮现行,他都不会火!
“不怕死?”
李二狗诧异的扭过头来,眼珠子瞪老大。
这世界上不怕打,不怕痒的人多,可真二八经的不怕死的,真没……
越是表面凛然,大义,无惧、无畏、破口大骂、甚至高昂头颅、义无反顾的人,他的内心深处就越恐惧。
那种恐惧,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死亡的过程!
死对于一些人来说不可怕,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俗称:慢——慢的死!
破口大骂,激怒对手或者行刑者的目地,其实仅仅为了求得一个死,俗称——痛快!
翠花口里说,景观沟不怕死,确实很令人惊讶。
而刘十八,却悟到了什么,缓缓将脑袋看向一身仙风道骨的这个青袍老道:景观沟!
景观沟——通天教主!
他们是一个人,最起码是一个人的基因,他是通天从通天塔脱困后,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种子。
这个种子,最后还拜刘十八的爷爷刘十六或者刘一为师?
他——是刘家屯隐藏的大师兄?
他的任务,就是在这个时间线,闰年闰月闰日,等自己一行人?
1982年?
大阴之时大凶之地,下鬼阴,结鬼胎?这尼玛和自己又有什么关联?
想到这,刘十八的面色突然变了,他想到了一件事关自己的数字……
同时,刘十八眸中带着惊恐看向翠花婶,张口哆嗦道:
“翠花婶子?俺是哪年哪月生?生日几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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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震荡住院一个礼拜归来,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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