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自己脖子上的皮提着自己走出兰若寺的大门,头也不回的腾云而去,直到飞到南天门,都始终阴沉着一张脸。
甚至于,连南天门的守将打招呼时,主人都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黑着脸点了点头。
那表情,活脱脱像当年被自己拱了家里宠物玉兔的嫦娥,以及......天蓬元帅。
咦?好像不对,应该是更像当年的天蓬元帅。
当年天蓬元帅在得知了玉兔被自己拱了之后,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绿的。
甚至于天蓬头顶那如有实质的火焰,都烧成了绿色的形状。
妈的,果然道祖家的徒子徒孙,真的惹不起啊。
头上会烧绿火,就问你怕不怕!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哮天犬知道主人心情不好的原因。
他虽然知道,但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知道的太多,也是一种罪,跟在大佬身边,第一要素就是要能够管得住嘴。
所以,主人是在生姑爷的气这件事,他哮天犬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作为一个心直口不快的犬中之王,他深喑为宠之道。
所以,在自家主人这里,姑爷就是绝对的禁......
咦?不对呀!
主人!
主人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东西了?
主人,你家宠物丢在半路上了!
主人啊!等等,等等你家的小忠犬呀!
完了,主人被姑爷刺激的太狠,已经被刺激到了能够把手中的宠物都掉在半路上的地步了。
还好本汪作为真仙大妖犬,最基本的腾云驾雾的技能是点的比较高的。
看本汪的腾云术......
咦?
卧槽!什么情况,本汪的腾云术怎么失灵了?
本汪的法力呢?
卧槽,这可是三十二重天南天门啊,这要是飞不动了掉下去,会死人......会死狗的好吧!
“主人救命啊!要出狗命了!”
哮天犬口中发出一声悲呼,却见那似乎被他家姑爷刺激的太过的主人仿佛没有听见自己的呼喊一般径直向着真君府而去。
没等它再喊出口,整条狗已经以超自由落体的速度向着下方坠落而去。
“二狗,哮天犬掉下去了,咱们要不要去救人?”
眼睁睁看着哮天犬从南天门掉下去,南天门守卫陈大年对另一名守卫问道。
陈二狗翻翻白眼,“那叫救够。”
“对对!”
陈大年连连点头,“那咱要不要救狗啊!”
陈二狗翻翻白眼,“大年你是不是傻?哮天犬明显是被真君丢下去的,真君要惩罚它,你敢救?”
陈二狗这辈子最恨的狗就是哮天犬。
明明大家名字里都有一个狗的,但那货在自己刚刚位列仙班的那一天,竟然给自己的腿上来了一个亲切的印记。
那一口的风情,自己至今记忆犹新。
如今眼看哮天犬落难,他没落井下陨石已经算仁慈的了,还让他去救狗?
门也没有啊!
听陈二狗说的认真,陈大年一脸认同的点头,“对,二狗你说的对!真君要罚它,咱不能救。”
陈大年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身边的好兄弟陈二狗,连传说中曾经敢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以及比大圣更早大闹天宫的二郎显圣真君,都要排在陈二狗后面。
两人同出自陈家村,自幼都是孤儿,吃百家饭长大。
是陈二狗带着他一步一步偷鸡摸狗活过来,一步一步走出大山寻仙问道。
探索秘境,抢夺机缘,两个资质不多好的普通人,硬生生一步步走到了如今位列仙班的层次。
所以向来都是陈二狗说一,陈大年不说二。
也正是因此,哮天犬就这么被两名守卫眼睁睁的看着从南天门掉了下去。
所以......
一刻钟后,真君府中的二爷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真君府的大门。
“这条死狗真的欠收拾了,这都一刻钟了,爬也该爬回来了吧!”
耳边,在他的认知中,他家的狗从南天门掉下去的话......一般来说守卫都会帮他捞回来的。
...
“我帮你捞回来?”
西湖之上,卢俊指了指落到湖面上的手帕,对着自家亲妹妹问道。
他家妹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半年多一来一直郁郁寡欢,日渐消瘦。
医生请了不少,甚至还专门请一个退下来的老御医来给检查过,都没有发现任何的病灶。
最终还是老中医见多识广,做出了诊断——既然身体没病,那就是精神方面的疾病。
要么是精神、要么是心理。
精神病表现在行为异常,疯癫痴傻,看卢小姐也不像是精神不正常的样子。
所以,老御医断定,卢小姐多半是害了心病!
见老御医说的头头是道,卢家人就问了——您老都确诊我们家姑娘得了心病了,您看看给开点什么药,好让我家闺女快点康复啊!
老御医右手捋须,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给了卢家人很大的信心。
然后,在卢家人满是希望的注视下,老御医手一摆,“不用开药,心病还需心药医,找不到对症的药,其他的药开再多也是枉然!”
卢俊就急了!
这新药到底是什么啊?
老御医一瞪眼,“谁知道你家妹子心里想的谁啊!”
就这样,卢家人送上了百两纹银,得了老御医一个心病还须心药医。
从那以后,一家人就想着法的哄自家姑娘开心,结果自家姑娘一切表现的都挺正常,就是经常精神恍惚,时不时的就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眼中满是深邃。
日渐消瘦却始终不见好。
这一天,卢俊刚好有时间,就带着自家妹妹来游湖散心。
结果船刚到了西湖中,卢小姐的手绢就被一阵萧瑟的秋风吹走落在了湖面之上。
那手绢卢俊可是知道对于自家妹子来说有多重要。
上面有她亲手绣的牛郎织女鹊桥会的图像,更是配了一句诗——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所以看着自家妹子的手绢掉进了湖里,卢俊也不顾这秋天的湖水阴凉,撸了袖子就准备跳下去。
然后.....
话刚说完,还没开始跳,卢俊突然发现自家妹子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深情、忘我,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隔离在外。
那种感觉,让卢俊深刻的怀疑,自己刚刚的话,他从小就疼爱的妹子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一个标点符号。
心里带着好奇,顺着自家妹子的目光,卢俊就向着岸边断桥的位置看去。
这一看,卢俊的眼睛就差一点值了!
漂亮!
太漂亮了!
四个!
都是美女!
一个比一个美!
美的让人不忍心亵渎!
美的让他都恨不得再不把眼睛挪开,难怪自家妹子会看直了眼。
咦?不对呀!自家妹子可是女的啊,怎么会看着四个漂亮姑娘看直了眼。
难不成.......
卢俊心里一紧,他感觉他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还在忘我中的妹子,卢俊想装出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
这事绝对不能让自家妹妹看出来,否则说不得就会被灭口。
只是......
自家妹子一直表现的都挺正常的啊,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姑娘的?
难不成是觉得自己长得太漂亮了,每天对着镜子照。
照呀照呀,照着照着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了自己,然后就把自己对自己的感情转移到了同性的美女身上?
这绝对不是说说而已,他们老卢家的基因可是一顶一的好,有时候他早晨起来照镜子,都会不自觉的被镜子里的自己给迷住。
如果不是他老婆也够漂亮的话,说不得他都会被自己给掰弯了!
正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卢俊突然发现断桥上那四个漂亮姑娘似乎是一起的。
四人在一起,竟然还有说有笑的。
只是......那四人身边为什么还跟着一个男的?
四个大美女,一个男的!
妈的,畜生啊!禽兽啊!
姑娘们,放开那个小白脸,让我来!
本公子文武全才,诗词歌赋无一不精,琴棋书画样样都懂,生的也是潘安之貌,有事你们冲着我来啊!
等会!
那个让人羡慕但小白脸,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眼熟啊!
“妹子,你看断桥上那个小白脸认不认识,我怎么感觉有些眼熟呀!”
觉得那个让自己羡慕嫉妒恨的一个人呆着四个美女的小白脸有些眼熟,卢俊一秃噜嘴就向自家小妹问了出来。
话语之中,满是吃不着葡萄说种葡萄的人缺德的深深的羡慕嫉妒恨与无奈。
听到自家兄长的话,心不在焉的卢红药下意识的的点了点头,“兄长问的是许公子吧!”
“许公子?”
卢俊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突然感觉脑中有一道灵光一闪而过,“许公子!小妹你是说半年前那个许仙许汉文?”
卢红药点点头,“可不就是许公子吗?
在他身边那个姑娘,不就是当初客栈中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神仙吗?
只是却不想,只是半年不见,许公子身边又多出来三个红颜知己呢!”
话语之中,隐藏着卢俊读不懂的幽怨。
心里的震撼,让卢俊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家妹子的话语之中那种跟自己相似的酸楚之感。
“还真是那个许仙和当初那个神仙呀,妹子你不说我还真认不出来了!”
这倒不是杨三姑娘不够漂亮,也不是她长得没有特色容易让人遗忘。
之所以认不出来的主要愿意,是姑娘的容貌,已经好看到了超出了凡人能够想象的极限。
当一个人美到了人类无法能够想象的出来的地步,眼睁睁看着的时候会觉得好美,好漂亮,世间竟然没有一个词能够形容这种漂亮。
而一转身,会突然疑惑——咦,刚刚那姑娘长什么样子来着?
不是不美,不是不想记。
而是那种超出了普通人对美的想象的极限的容貌,是普通人根本无法去记得住的!
所以......
“小妹,既然是熟人,要不咱们去打个招呼?”
那神仙咱不干撩,但身边不是还有三个各有千秋,都是平生仅见的姑娘呢吗?
虽然四人都跟许仙走在一起,但谁说在一起的就是他的了?
说不得咱现在去了还能撩到一个两个呢啊!
尤其是那个绿衣服的,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比现在大多数大家闺秀都多了一种灵性。
那妥妥的可是他卢公子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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