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乔绵绵的人生大事之一。
由她自己决定。
乔绵绵还是一脸茫然：“我，我也不知道……”
“那就慢慢想，不急。”
墨夜司又摸摸她的头，柔声道：“你愿意回白家也好，不愿意回去也好，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乔绵绵抬起头，对上男人温柔宠溺的眉眼，她抿了抿唇，小声问道：“墨夜司，如果我回了白家，以后成了白家的人，你是不是就会少很多烦恼啊？”
“嗯？”
“如果我成了白伯母的女儿，那以后我就是白家千金了吧。乔家门户低，是高攀了墨家，白家和墨家便是门当户对了。”
“到那时候，妈也不会因为我的家世，觉得我们不般配了。”
“以后你也不用夹在两头为难了。”
“你是这么想的？”墨夜司愣了下，大手落在她发顶，“嗯，如果你回到白家，成了白姨的女儿，我妈对你的身份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
“这确实可以减少一些家庭内部矛盾。”
“不过，宝贝……”男人话音稍稍停顿了下，眸光温柔的睨着她，继续说道，“我并不需要你为了我这么去做。我希望你做出决定时，只考虑你自己。”
“你记住了。”
他伸手捏着乔绵绵下颌，将她的头抬高，深邃漆黑的眸子凝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是我墨夜司的妻子，从我们领了结婚证那一刻起，我们就是要过一辈子的。”
“以后你是跟我过日子，不是跟我的家人。”
“她们能喜欢你，当然是最好的。如果有人不喜欢你，那也没关系。你记住了，只要你老公是爱你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乔绵绵愣愣的看着他，心跳有些控制不住的加快。
“那如果……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
“不会有这一天。”
墨夜司眸色认真，像是宣誓一般道：“永远都不会有这一天。哪怕我死了，我的灵魂也是爱着你的。乔绵绵，你可以怀疑我很多事情，但唯独不能怀疑我爱你这件事。”
乔绵绵脸上一点点发烫。
在男人说出那句“我爱你”时，她心脏疯狂颤动。
她在想，原来这个世界上，最美最动人的情话，真的是“我爱你”。
*
另一边。
“妈，进去吧。什么都看不见了，你还站在这看什么。”白玉笙一只手轻轻搭在白夫人肩上，揽着她转身返了回去。
“玉笙。”
白夫人走了几步，停下来，眉眼间还带着愁色和几分失落不舍。
她转过身，眼睛还是红的，开口声音也还带着几分哽咽：“你说，绵绵她是不是在怨我啊，她不肯原谅我，不肯认我这个母亲。”
“妈，你别想多了。”白玉笙耐着性子安慰道，“绵绵不是说了，她没有怪你吗。”
“她是说了。”白夫人伤心道，“可是，她说不定就是嘴上说说，不想让大家都难堪。可是她心里还是怨我的。她如果不怨我，怎么会一下子就对我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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