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放心,某仔细挑出三十余人,个个皆是精锐,必然不会耽误兄长大事!”
此时,收到张让传信的李知,正在与关羽在荀府之中交谈。
李知闻言点了点头,对于关羽他还是非常的相信。
既然关羽如此高傲之人,都说那些人就成了精锐,那必然是真的。
就在这时,荀彧匆匆的走了出来。
“行之贤弟,你看这诏书写得如何?”
李知接过他递过来的那个诏书仔细看了起来。
“诏曰:……”(不水字数了)
看完之后,李知满意的点了点头。
“文若行文采斐然,在下佩服。”
正在李知与荀彧说话之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大笑之声。
“哈哈哈哈……!”
“诸位贤弟可曾想念为兄?”
厅中众人定睛一看,却是曹操带着两个大汉快步的向厅内走来。
“孟德兄今日怎么有时间来此,前些时日,孟德兄不是回老家了吗?”
李知看到曹操到来,赶紧迎上去,语气却颇多怨念。
却是前几天阳球病倒之时,曹操一言不发的便回了老家,让李知以为他退却了,为此还对荀彧等人念叨了许久。
“哈哈哈……。”曹操大笑一声。
“当日见阳公病倒,操便知道,行之贤弟所设之计,乃是诛除宦官的唯一之法。
所以操便回到了家中,把我这两位兄弟带了来。
因为当时事情紧急,操心中亦是满腔怒火,便没有与诸位贤弟告别,却是为兄的不是,为兄在此给诸位贤弟赔礼了”
说着他便与众人行了一礼。
“孟德兄何必如此,赶快起来,我等并未怪过孟德兄。”
李知见曹操真的像他们赔罪,赶紧把他扶起来。
“操与诸位介绍一下我两位兄弟。”
说到这里他让开身来,让后面的两位大汉面对李知等人。
李知仔细端详那两人,却见二人,左边之人:魁梧有力,长相凶恶,顾盼之间令人心寒。
右边之人:面相冷峻,双目微眯,不时的闪着道道精光,倒是与关羽有几分相似。
这两人进来之后,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李知两人皆是文士,便没有再细看。
之后,两人同时把目光看向站在厅内的关羽,关羽见他们两人看向自己,眯着眼睛看了两人一眼,便不再理会。
这时,曹操为众人开口介绍道:“这两位,左边的是夏侯惇表字元让,为兄长。
右边这位乃是夏侯渊表字妙才为两人之弟。
我这两位徒弟皆是武艺不凡之辈,对此次诛贼之事,或有大用。”
说到这里,曹操又为夏侯惇两个人介绍众人。
“两位贤弟,此二人,便是为兄为两位兄弟说过的两位大才之人,还不快快向前见礼。”
夏侯惇二人闻言,把看向关羽的目光收了回来,向前一步抱拳拱手道:“在下夏侯惇(渊)见过诸位大才。”
李知两人见状,赶紧向两人回礼道:“李知(荀彧)表字行之(文若)见过二位兄台。”
这时曹操亦是看到了在一旁的关羽,对李知两人问道:“这位兄台是……?”
李知见到曹操对关羽感兴趣,赶忙为他介绍:“此乃关羽关云长,为卢公高徒,此次诛贼之事,便是云长贤弟为大将。”
“哦?”
曹操闻言对关羽来了兴趣,仔细打量着关羽,只见其身高九尺,一身绿色劲装。
身材魁梧,面色赤如朱砂,长髯过胸,浓眉蚕卧,双眼微眯,眼中泛着冷光。
“好一员大将!”曹操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关羽,向他拱了拱手。
“在下曹操曹孟德见过云长贤弟。”
“关羽关云长见过三位。”关羽抱拳行一礼,便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哼!”
夏侯惇两兄弟见关羽如此倨傲,同时冷哼了一声,对关羽怒目而视。
听到他们两个人冷哼,关羽只是抬起眼皮微微的看了他们一眼,便不予理会,像是在瞧不起他们两人。
夏侯惇在一旁却是怒了,对关羽大声斥责道:“你这斯好生无礼!
我等大兄与你见礼,你为何如此倨傲!
可是瞧不起我等?!”
听到夏侯二兄弟的呵斥,关羽双目微睁,眼中泛着冷光看着两人。
“两位贤弟不得无礼!”曹操见两人在此大声的呵斥关羽,遂赶忙阻止。
“孟德兄,夏侯两位兄弟,请勿见怪。”怕他们误会,李知赶紧解释道:“云长贤弟非是无礼,乃是脾性便是如此,当初,云长贤弟初见在下之时亦是如此。”
“无妨,此乃小事尔。”曹操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
“孟德兄大度,快请坐吧。”
“两位贤弟请。”
待到众人各自坐下之后,曹操开口问李知:“行之贤弟,诛贼之事进行的如何?”
李知闻言自信一笑:“此事已然开始,几日之后,便是我等行大事之时。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孟德兄今日前来,却是来得正是时候,我等今日正在商议此事细节。”
“哦?”曹操闻言大喜:“可否与操说说?”
李知点了点头,他正好有事找曹操。
“孟德兄,四日之后汝……。”
就在李知如此这般的,对曹操解释此事之时,张让亦是来到了宫中,见到了汉灵帝。
“陛下请屏退左右,奴婢有要事禀报。”
“嗯?”
正在喝酒作乐欣赏歌舞的刘宏,看了一眼张让,随即便对四周众人挥了挥手。
待到众人退下之后,刘宏问张让:“卿有何要事禀报?若无要事,耽误了朕享乐,必治汝之重罪!”
“奴婢哪敢欺君,奴婢接到属下密报,说是那日前来献酒的李知等人欲要谋反。
奴婢听闻此事,不敢耽误,赶紧前来陛下之处禀报。”
“嗯?混账!”
汉灵帝刘宏闻言大怒,对张让大声斥责。
“那李知把自己的酿酒秘法都献于朕了,若是其有谋反之心,岂会如此行事?
汝莫要听信外面流言,让朕冤枉忠臣!”
张让闻言,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然后大礼参拜道:“此事非是谣言,而是那李知已然在城外驻兵,待到四日之后便欲攻城!”
说到这里,张让哭声震天:“陛下啊…!
奴婢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欺瞒陛下,奴婢所言句句当真,请陛下明鉴!”
刘宏看他哭得凄惨,所说之话又似是发自肺腑,心中却是也是起了疑心,半信半疑道:“那李知当真谋反?”
张让闻言以头抢地:“陛下,奴婢若是诬告于他,便请陛下以反坐之法处置奴婢!”
刘宏闻言面色铁青,却是信了八九成,因为张让这几乎是拿命在赌。
若是李知没有谋反的话,那张让便会加谋反之罪于身,这事必然不是假的。
想到此处,刘宏勃然大怒:“竖子!安敢欺朕!朕必夷汝三族!来人……!”
“陛下且慢!”
还没等刘宏喊人来,张让便打断了他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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