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陈尔东心如钢铁,也不免有些悸动。柔情似水的眼光中,闪烁着希冀的眼神,美丽的樱桃小嘴略微地张开,如此的表情让人无限地遐想。
“公子!”一道酥麻地声音从那小嘴中轻轻地跳出,“与公子认识这么久,也算是个朋友,难道临走之前,不想与若琳说点什么吗?”
充满诱惑的表情,**裸地话语,使陈尔东的小腹上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心底突然一颤,连忙运功压了那股邪火,随后有些苦笑地道:“江姑娘,你我之间,只是萍水相逢,谈不上什么深交,似乎也没什么好跟你交代的。”
不管江若琳哀怨地目光,陈尔东拧着包袱,直接地向门外走去。待得到门口时,突然地一具火热的身体从背后缠上陈尔东,江若琳一双玉手从陈尔东的胳膊下穿过,牢牢地扣在他的胸前。
陈尔东身子一抖,少女坚挺娇乳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在后背,柔酥的感觉顿时地传来,这般地接触尤胜那种坦呈相对,陈尔东自然是忍不住的有些心荡。
整个人楞了片刻,而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冷漠地道:“江姑娘放手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地这样对我,但在下也没自恋到凭姑娘的容貌和身份会无故地喜欢上我。”
将江若琳的手扳开,陈尔东回过头,继续道:“你我之间,注定不会是朋友,更不可能发展成另一种关系。还记得老莫吗?他因为背叛后,亲手死在我的手下。难不成江姑娘也想步老莫的后尘吗?”
对于江若琳,陈尔东说不上有多讨厌,但绝对没有别的想法。告诉她老莫的事,是让她别到了最后,还是一无所得,甚至是陪上性命。
江若琳的聪明和智慧是陈尔东亲眼所见,如他自己所说,她江若琳还不会因为这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喜欢上一个以前令她讨厌的人。
看着江若琳有些无助和可怜的目光,陈尔东深呼口气,终是道:“在行云楼上,老莫没能杀你爹。但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让你爹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否则我会亲自出手杀了他。不要问我为什么,照做就行了。”
说完这一切,陈尔东身子轻晃,已上了房顶,却突闻江若琳哭泣着说道:“我恨你,我恨你,你走吧,以后都不要见到你。”
没有停顿,陈尔东快速地离开了客栈,直奔武当的方向而去。一路上,江若琳的哭泣声不断地回响在他脑中。不由心生感叹,面对江若琳国色天香的绝色,以及刚才那般亲密,要说不心动,自是骗人。只不过,在他心里有更重要的事和人已经存在,也只好令江若琳受委屈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句话委实不错。短短地几天,连陈尔东自己都不知道,江若琳的影子似乎已然在陈尔东的心里生了根,由讨厌、冷漠转为了平淡,虽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不过这样也是一种改变。若是让江若琳知晓了她在陈尔东心里已经有了个位置,想必她应该会开心吧!
几天之后,陈尔东便来到武当山下。住在客栈中,透过窗户,就能看到那规模宏大,气势雄伟的武当上山大大小小的宫殿。
休息片刻后,陈尔东带上面具,化身阎君,悠然地前往武当山。在七大派中,论及声望和武功,也只有少林可与比肩,二者一南一北,‘南尊武当,北崇少林’历来是武林中人对二派的尊崇。
漫步在清幽的小道上,到处可以感受到一种自然和谐的气氛,确实一处修道的好场所。一路行来,‘谁识孤峰顶,悠然宇宙宽’不由地从阎君口中道出。这里的一切都浑然天成,大山的自然神韵,更彰显其仙山风格。
但更因如此,更增添了阎君对武当派的愤恨。堂堂地如此风光和自然而成的道骨侠风竟然住着一堆卑鄙无耻的道士。而陈家庄主陈傲天自幼便与武当掌门玄清道长为伴,长大后,更是各自成为一代宗师,俩家亲如一家人。连这层关系都不能保住陈家庄,在阎君的心里怎能不愤恨,又怎能相信天下人之中,有善人的存在。
望着不远处的真武大殿,阎君面具后面的那张脸上显出一丝狰狞之色,一双手也紧紧地握住,脚尖在地上重重划过,坚硬地石板路上竟起一条深深地痕迹,而阎君整个人如利箭一道快速地飞向真武大殿。
近处的真武大殿,恢弘的气势,门上的武当派三个大字更是龙飞凤舞,历尽千年的沧桑,竟没在这里产生岁月的痕迹。
一脚狠狠地揣开大门,并没想象中的一大群道士拥上来。整个武当派还是那么的安静,到处轻烟了然。阎君不禁大生疑惑,此时,一阵翠耳的钟声响起,“当”地一声响遍了武当山的各个角落。
阎君微思片刻,身子快速地向武当派后殿掠去。一路而过,竟稀稀落落的几个道士而已,这真有点不寻常,“不成是武当的道士知道了自己要来,全都吓得躲起来不成?又或是给我设下的什么圈套?”阎君暗暗地想到。
向着钟声响起的地方赶去,半路时,碰到了一个小道士,脚步轻浮,不见有武功的样子。不在迟疑,阎君急速上前,轻轻地提起,冷冷地问道:“你们武当的道士们都上那去了?”
冷不防地被人提起,而且是带着个怪面具,小道士吓的脸色发白,哆嗦着道:“十天前,掌门真人带着他们前往丐帮去了。”
“去丐帮,所有人?”阎君疑惑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武当全派人都前往丐帮?“玄清老道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去丐帮?”
“小的辈分低下,那里够资格听掌门真人训话,只是偶尔听一些师兄们说,好象是恨天宫主即将亲临丐帮。”小道士整个人被提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地,加上心里害怕,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的。
阎君一把扔下小道士,深思半响,赶紧离开了武当。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杀了也没用,更何况玄清老道都不在,也放弃了毁掉武当的根基的想法。
人生在世,自有他守护的东西,或是人。毫无疑问,玄清老道一生守侯的就是武当的根基和名声,既然如此,便更要当着他的面做这一切,这样才能让他害怕,让他倍受煎傲,否则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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